主权原则指明了建设强大的人民民主国家的宪法目标，要求积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坚定不移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

在行政复议中，行政法规范是可以直接适用的，而民事法规范则是准用性的或者参照适用的法规范。若致损原因是履约行为，民事赔偿中完全赔偿原则和可预见规则可以适用于行政协议损失赔偿中。

其中第二章第一节受案范围规定了五种可复议的情形，第五章行政复议决定规定了五种复议决定方式。……诸如行政协议的判断标准与成立要件、审查对象应如何界定、应否设定特别的起诉期限、应否适用特别举证规则、应否设置特别的判决方式、应否构建双向性诉讼制度、如何认定协议无效等重大问题，在行政法学者中仍争议不断。[28]赵德关：《行政协议纳入行政复议审查问题研究》，《行政法学研究》2021年第4期，第126页。[20]因此，在行政协议审查基准中，立法针对其协议性确立了复议机关合约性审查的要求。如行政机关以行使行政优益权为由作出变更、解除行政协议决定，实质上就是不履行行政协议。

但在某种情况下，由于行政协议违法程度过于严重，以至于必须要通过复议程序否定其法效力，此时就有可能产生行政协议无效与否的争议。因而，法律和行政协议对行政机关行使职权构成了双重约束。[79]宪法开篇实则建构了三重国家意象：历史的中国——中国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国家之一。

（二）五四宪法中的国家主权原则从《共同纲领》到五四宪法，国家主权原则的内涵和外延更加充实和清晰。[18] Emer de Vattel, The Law of Nations, Liberty Fund,2008, p.75.[19] [英]劳特派特修订：《奥本海国际法》（上卷第1分册），王铁崖、陈体强译，商务印书馆1971年版，第96、100页。基于国家意象的展开、主权命题的确立和对主权民族的确认，现行宪法充实了国家主权原则的内涵。[79] 参见肖蔚云：《我国现行宪法的诞生》，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88页。

[8]尽管并未使用主权概念，但其所谓的城邦最高治权已经相当接近于主权的内涵。[20] [希腊]尼古拉斯·波利蒂斯：《国际法的新趋势》，原江译，云南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9页。

[56] 前注[50]，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书，第1285页。在五四宪法起草过程中，毛泽东强调要集中权力，要能灵活使用，遇到紧急关头，别人打进来了，常务委员会就可以决定问题，无需等着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并且不是等到宣布了战争状态再开枪，而是先打后宣布，常务委员会也可以立即开会，可以立即下命令行动起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可以立即指挥军队，立即下命令打[67]。关于前者，五四宪法明确规定保卫祖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每一个公民的神圣职责，依照法律服兵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光荣义务。[14] 参见[英]霍布斯：《利维坦》，黎思复、黎廷弼译，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32页。

其后，在起草和通过《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和《澳门特别行政区基本法》时，在强调中央对特别行政区的全面管治权时，在厘清特别行政区高度自治权的范围时，乃至制定《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法》时，中央政府多次基于宪法中的国家主权原则行使宪制权力，这些都是现行宪法中的国家主权原则的生动实践。从国际法的角度来看，国际法授权个体或者个体组成的群体根据一部已具实效的宪法去建立或实施一个具有规范性的强制体系，从而将这个强制体系合法化。另一方面，宪法作为国家意志的最高表现形式，集中体现了党和人民的统一意志，是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的制度载体。1982年9月，邓小平会见英国时任首相撒切尔夫人时进一步强调，关于主权问题，中国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回旋余地。

[10] [荷]格劳秀斯：《战争与和平法》，何勤华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88页。革命的中国意味着新中国诞生是中国人民革命精神的成果，是中国人民革命传统的发扬。

张维炜：《一场颠覆官贵民贱的立法革命——行政诉讼法诞生录》，载《中国人大》2014年第2期，第21页。[47] 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秘书处编：《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纪念刊》，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55页。

当然，这种颇具理想色彩的主张在短时期内既非理论主流，也难以真正实现。[97] 前注，《彭真文选》，第457-458页。中国共产党最初提出的建政规划有三个步骤，即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33]。在程序民主方面，国家各项制度都是围绕人民当家作主构建的，国家治理体系都是围绕实现人民当家作主运转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完整的制度程序[74]。在间接民主方面，宪法规定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大和地方各级人大，强调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将进一步发挥其重要作用。首先，五四宪法是一部民主的宪法，其由普选产生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定，并经过了空前规模的全民讨论，具备坚实的人民主权基础。

五四宪法序言明确规定了过渡时期的总任务，即逐步实现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逐步完成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54] 韩大元：《论我国现行宪法的人民民主原则》，载《中国法学》2023年第1期，第31页。

不同于对官僚资本的没收政策，五四宪法对于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政策有两个特征：一是和平改造，也就是宪法序言所规定的保证我国能够通过和平的道路消灭剥削和贫困，建成繁荣幸福的社会主义社会。[75] 张文显：《深刻把握坚持依宪治国、依宪执政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实践逻辑》，载《现代法学》2022年第5期，第9-10页。

[72] 习近平：《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2021年10月13日），载《习近平著作选读》（第2卷），人民出版社2023年版，第532页。事实上，在1982年宪法修改草案（讨论稿）中，公民的监督权最初规定于草案第3条，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有权参加管理和监督国家工作，管理和监督经济文化事业，管理和监督社会事务。

现行宪法开篇就写道，中国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国家之一。[30] 参见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五星红旗从这里升起——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诞生记事暨资料选编》，文史资料出版社1984年版，第430页。作为经济制度的核心，五四宪法确立了国家所有制、合作社所有制、个体劳动者所有制和资本家所有制并存的格局。所谓主权民族是指享有国家主权的民族，其内包括了许多民族学和人类学意义上的民族共同体。

主权的内外双重面向，具有同源性和同质性，二者均具有以下四点特征。更为重要的是，现行宪法中的人民主权原则不仅拓展了人民概念的内涵，而且扩大了人民主权的形式，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72]的全过程人民民主。

在对外主权维度上，国家主权理论获得广泛应用。质言之，宪法既是保障人民主权的根本法，也是捍卫国家主权的最高法，联结起主权的内外面向。

基于国家主权原则，五四宪法序言末段系统规定了新中国的外交政策，主要包括三层内涵。蔡啸认为，农民的斗争不应忽视。

而对于主权者，他就是国家的一个成员[16]。此处科学的历史观点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五四宪法所呈现的国家主权原则在精神上与《共同纲领》一脉相承，但在条文内容和规范表述上颇有创新，可以归纳为以下四个方面。[43] 参见徐泉：《国家经济主权的法律地位阐微》，载《法律科学》2006年第4期，第79页。

[86] 孟昭庚：《新中国国号诞生记》，载《世纪风采》2009年第7期，第11页。[17] 陈端洪：《人民主权的观念结构：重读卢梭〈社会契约论〉》，载《中外法学》2007年第3期，第284页。

与旧有的官僚资本企业有本质不同，新中国的国营企业保障工人参与管理的民主权利。基于主权原则的宪法展开，我们可以引申出新时代中国宪法的重要目标之一就是建成强大的人民民主国家：一方面，强大的国家指向国家主权原则，面临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面临世界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要坚定不移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不断增强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的能力。

彭真提出，这一段在起草过程中争论很大，陈胜、吴广，几百年农民起义，主体是人民。宪法修改委员会秘书处成员肖蔚云教授回忆到，在毛主席的文章和讲话中，有时也用‘中华民族，大家认为‘中华民族不是单一的，而是由各个民族组成的，也是可以用的[91]。